左岸安暖

师兄不爱我 暴雨

(私设预警见简介)


温柔宠溺大师兄周×任性隐忍小师弟温   


温客行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。


他依稀记得自己是在船头喝酒的,什么时候回的舱内?


周子舒似乎来过,就是不知是梦中,还是真的出现了。


温客行揉揉昏沉沉的头,似乎比上次还要痛了。上次这么喝酒是什么时候来着?


温客行努力回想,越想越痛。开门声响起,温客行戒备的摸向枕边,不好,他的扇子,不在原位!


“你醒了?头还疼吗?”周子舒端着醒酒汤和午饭进来,他原本以为温客行上午就能醒的,谁知拖到了这个时辰。


温客行看着越来越近的周子舒,想起来了,上次喝到不省人事,是周子舒拒绝他后,下山的那天晚上,他一个人偷偷跑到梅林,挖了师父不少好酒,一边哭一边喝,天还没亮,就不知道是醉了还是累了睡着了。


醒来时秦怀章握着他的手担心不已,后来才得知,秦怀章发现他不在房间后立刻派人去找,天快亮时才找到他,那天夜里下了大雪,要不是那件绣着枫叶的披风,众人根本不可能找得到身穿白衣的他。


他一睡就睡了整整五日,庄里上上下下都吓坏了,秦怀章亲自照拂,却也拖拖拉拉的病了一个多月。


好在他喝了不少酒,失去知觉时间却不长,不然秦怀章还真怕救不会来。


众人都以为他是舍不得师兄下山,只有温客行自己知道,他是再一次被喜欢的人留下了。


小时候是父母,拼着最后一丝力气留了他一条性命,如今是他心悦之人,不想要他的喜欢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

温客行定定的看着他,不说话也不动作,手在枕头下面,嘘嘘的抓了几下,有些想念他的扇子,有扇子在手,他才觉得心安,哪怕面前的人,是他曾心心念念的周子舒。


“先把这个喝了,我师父给的配方,效果要比药铺的好。”周子舒将醒酒汤递给温客行。


师父的醒酒汤自然是好的,温客行转动勺子,本不想喝,可这方子出自四季山庄,出来这么久,他有些想家了,若那里还算得上自己的家的话。


也不是温客行妄自菲薄,四季山庄上上下下都喜欢他,自然不会将他拒之门外,只是温客行自己担心连累了四季山庄,不肯承认。


药自然是喝了,饭却不肯吃。


温客行半靠在床上,斜着眼睛质问周子舒,“你什么时候来的,来多久了,来做什么?”


被拒了几次,周子舒也不恼,“昨夜来的,见你脸色不好就没走,看看你也不行吗?”


温客行一指门口,“看也看过了,我好好的,你可以走了。”


周子舒态度也很明确,“你若乖乖吃饭,我也可以在你眼前消失一段时间。”


“你!!!泼皮无赖!!!”温客行气急,用被子蒙住了头,“我困了,你出去吧。”


“你才醒不到一盏茶的时间,困什么困?你不吃,我便不走,你乖乖吃完,我保证不打扰你。”周子舒态度坚决,一副看谁耗得过谁的姿态。


可怜温客行醉酒的头痛还没缓解,又蒙着被子闷了许久,不得不投降。


温客行快速吃完,瞥一眼周子舒,好在周子舒识相的带着东西出去了。


温客行躺在床上,明显的感觉到周子舒并没有离去,他还在船上。窗外似乎起了风,昨夜好像也不太消停,看样子,雷雨将至。


这画舫这么多房间,他是怎么精准的将自己送回来的呢?


温客行望着屋顶,难道自己喝醉了还能找回来?似乎不太可能,不然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。


风声越来越紧,天色也越来越暗。一阵劲风吹过,温客行的窗子就被吹开了。


本就有着醉酒后的头痛,再被冷风一吹,温客行更难受了。


但他不肯出声叫周子舒,若叫了,那人必定赖在这里不肯走。


只是还没走到窗边,暴雨倾盆而下,吹的他险些没站稳。“啪”的一声关了窗,温客行想起那个人似乎还在外面,要不要,叫他进来?


踟蹰间,雨声越来越大,温客行有些动摇,虽不想和他有瓜葛,却也不想看着他就这么在暴雨里淋着,还是开门出来寻。


“阿絮。”


“阿絮?”


“阿絮!!!”


“周子舒!!!”


“你叫我什么???”


周子舒举着伞出现在温客行身后,将两个人都遮住。他原本打算在外面待一会儿,身上多些水汽,再进去找人耍个赖,或许就能多留几天。


只要温客行心情好些,继续远远跟着也没什么。他当然也不会傻到直接淋雨,只等着雨再大些,再进去找人。


谁承想他竟就这么出来了。他居然,只穿了薄薄的中衣就出来了,甚至连伞都不打一把,就这么在船上乱跑。


周子舒在温客行叫他的时候就知道人出来了,他在船尾,温客行在船头寻人。他慢慢的往这边走,直到听见“周子舒”三个字,急切的追了过来,“你叫我什么?”


温客行头顶的雨消失了,一角雨伞映入眼帘,温客行知道自己情急之下说了什么。


但说了,也不一定承认,承认了,也不代表他就是温衍。


周子舒却不肯罢休,他好不容易才抓住这么一点线索,好不容易听他叫了这么一句,怎么可能,就这么错过,“你刚才,叫我什么?”


温客行知道遮掩不过去了,索性破罐子破摔,说些人尽皆知的事情,“周子舒,怎么了?”


周子舒握着伞柄的手紧的泛白,“可我从未跟你提过。”


温客行轻蔑一笑,“天窗之主周子舒,说的难道不是你吗?”


“你知道?你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既然他知晓自己的身份,若不是熟悉之人,怎么可能任由自己纠缠在他身边?


“什么时候知道的,有那么重要吗?”温客行隔着水汽看着他,不甘示弱。


“衍儿,是你吗?”周子舒追问,什么时候知道他的身份不要紧,确认温客行的身份才是眼下最重要的。


温客行又笑了,笑的周子舒心慌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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